第325章 入湖-《生如戏唱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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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巨大的平台,切割出无数方形的池子,一个连着一个工整地排列。她身处的位置,是纵横交错的堤坝中的一道,堤坝两掖碧波荡漾,厚重的水底有阴影飞快掠过,像空中的飞鸟。她有些忌惮,向后退了半步,堤坝很窄,又迈到了另一方水池的边缘。她收势不住险些摔下去,挥着两手好不容易平衡住,忽然轰地一声,碧水翻起了半人高的浪,有东西从池底窜了起来。

    为了让珊瑚礁能不失去色泽与生机,我把它们放进一个巨大的玻璃箱里,那玻璃箱原是孩子养水族的工具,在鱼类死亡后已经空了许久。我把箱子注满水,并在上面点了一只明亮的灯。在水的围绕与灯的照耀下,珊瑚礁重新醒觉了似的,恢复了我在海边初见时那不可正视的逼人的白色,虽然没有海浪和潮声,它的饱满圆润也如同在海边一样。

    他有不吃菜的自由,他也有吃菜的自由,这自由在他自个儿的手里攥着。现在,他稀里糊涂就把这自由拱手交了出去,或者那根本不是拱手交出去,那简直就是他本人对自由的一种自觉而又主动的恣意窜改和扼杀。

    看此人功力虽不如自己,但是另有巧妙,分明与老对头同一路数,深悔方才错过机会。

    我缺少夜宿草垛的勇气。我决定退居二线,发扬风格,为他们二人穿针引线,搭桥铺路,充当一个光荣、高尚的第三者。在我还年轻的时候,能做到这一点很不容易。

    自从上次栎阳常氏墓地夺走掘墓人刚到手的躯干、让他铩羽而归之后,魏无羡与蓝忘机一直留心提防,猜测他必然不肯罢休,伺机行动,随时可能出现抢夺。

    你看,这就叫未雨绸缪,心机深沉,所谓成功的奸雄,成功之处就在于,当别人还在为某一步推算或报复的时候,他已经越过那一步,直接看到了后面的几步或者几十步。

    人哪,只有当你失去的时候,你才觉得珍惜。海藻在小贝睡着的时候想,若是能有个大大的盒子,将以前小贝说过的所有“我爱你”收集在一起,即便小贝走了,她也可以每天拿出来听一遍,这样就不会太伤心。

    面对海的事物,时空是不能计算的,一粒贝壳砂的形成,有时都要万年以上的时间。因此,我们看待海的事物---包括海的本身、海流、海浪、礁石、贝壳、珊瑚,乃至海边的一粒砂---重要的不是知道它历经多少时间,而是能否在其中听到一些海的消息。

    如果封住陈墨的嘴巴,一万个人里她会是最不起眼最无害的那一个,可是一旦没有封住,一万个人里无疑她就是最嚣张最具杀伤性的那一个。陈墨说完这句话,很有些得意地看着嘴巴张张合合半天说不出话来,如被扔上岸的草鱼一般的丁敏君同学。

    胡村溪里的是三寸二寸之鱼,我小时钓得了或捕得了几条,赶快拿回家养在面盆里,蹲着只管看,那鱼依然如在溪水里的精神,且还黏有溪里的沙泥,现在却来到我家像个生客,它悠悠的游一回,忽然拨剌一声跳出面盆落在地上,水溅了我一脸。

    我总能准确地在河滩的大石块缝隙里,找到石斑鱼,也总能在水草丰富的浅水区,捞到大大小小的玻璃虾。那些半透明的小指甲盖大小的虾子,经常被我们用油炸了之后,用勺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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