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章 千年狐妖-《生如戏唱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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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想到这里,莫流年便生出想念切切的思绪。

    才听夜雨,我流年便觉秋如许,绕砌蛰螿人不语,有梦转愁无据。

    知否小窗红烛,照人今夜凄凉。

    这雨,串联出细细密密的网,凌空飞扬,飘飘洒洒,落进了风水馆的门廊,

    这风,隔着雨线,莫流年深情的张望,看着暮秋里的枯黄,也有些许惆怅,朦朦胧胧的景像,似乎在轻诉着自己的悲凉与浅浅的哀伤。

    花间花落花一度,梦中梦散梦几回?

    冷风惊起,时值夜半,室内静谧无声。

    点亮微光,倚窗仰望,窗外的夜空一如浓墨泼洒过的黝黑,望不穿那绵长无尽的暗。

    朔风习习,莫流年藏在睡衣之中的身骨,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秋时夜,寒凉了几分姿色,夜虫不再为她弹唱,这是莫流年才发觉原来是夜有几分凄凉。

    可是,为什么自己会知道那是色欲的味道?莫流年自己究竟是什么人?

    这不禁又让莫流年想起来自己记忆中那如般的梦男子,那时他悄然而去之后莫流年便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与希冀。

    她盼望着能与他再见面,盼望着花好月圆。

    而这样的盼望,很快就成了落寞与忧伤。

    她无尽地想念着,每个白天、黑夜。

    但是真到了他再归来时,等到的却是木鄀风的利用与背叛。

    在这午夜梦回的时候,莫流年不想再去想起那个人,每当想起那个人的时候,若不是甜蜜悄然而生,便是悲伤不绝而来。

    这细雨下了一夜。

    秋夜的雨,落着,像永远不停止的样子,一阵阵地打在窗外的树叶上,只管滴滴沥沥的响。

    这雨声,使莫流年好久好久都不能睡着去,而且反张开眼睛,做着许多可气和可伤的梦。

    莫流年今夜难以入睡,难眠的长夜,思念让他憔悴不堪。

    夜长得好像没有尽头。

    莫流年终于我知道了,原来爱上一个人,他就会占据了自己的所有。

    虽说木鄀风可能已经不爱自己了,可他仍活在莫流年的念想里。

    在这跳崖之后的三年之里,莫流年总能梦到那个身影,每每到了梦中莫流年总会自缚在幻想的荒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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